我与你说了我自娘胎下来便有了记忆,你可愿意相信?” 清河王苦笑道:“就算不愿意相信,也是得信的。” “你们或许更愿意相信钦天监呢。”冯芷榕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一丝责怪──的确是的,无论哪一个年头,只要遇上一件稀罕事,总是会有人怀疑、总是会有人恐惧,而这些不信任的情感与举措对于那些疑心的人而言不过是人生当中的插曲,但对于当事人而言甚至是能够影响一辈子的痛苦。 而冯芷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