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瞧着冯芷榕的脸庞,她此刻说话的模样是这么地宁静、安详,如此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看不出有半分抱怨、很是自然。清河王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感觉,或者说一种感情──但他还不甚明白,为什么会有让自己无法理清的情绪存在。 “在我头一次与你说了鲜托语时,他的表情你可也是瞧见的?”冯芷榕的笑容中隐隐带着其他情感:“且不说那时你们二人都不信吧!我想现在他一时半会儿恐怕也还是想不透……你说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