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蛤蟆草。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随意挥挥手示意她随意——这次是真没力气了。 “不离啊,你这晕血症有点严重。”陈卿卿以最快的速度把草汁给他安排上。 他这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就这么在她心里烙下了。 “我来削吧,你歇会。”她把匕首接过来,咔咔地削起木头。 “刚说到哪儿了?哦,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脸怎么更白了,你这么懂药草,没考虑治下自己的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