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唰地涌出来。 “这么不小心呢!”陈卿卿抓起他的手,“难受吗?” “还行”他气若游丝,看着随时都会晕似的。 “不行,伤口有点大啊,撒把土止血吧。”陈卿卿开始划拉土。 “我兜里有车前草,捣碎了止血。”他坐直,声音瞬间注入了活力。 “咦,原来你还拔了止血的草啊,这不是蛤蟆草吗?” 陈卿卿从他兜里摸出一株草来,就是长满了田间地头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