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见了她后心心念念皆为心夭二字。 便是他的梦中,都有一女子与她十分相似,只那女子一袭红衣似火,神情如冰,一字一句皆将他打落万劫不复之地,她看着他说:“子逾,我现下极为嫌你。” 心夭睁开眼看见坐在她床畔的仲子逾,嗤笑一声将臂膀置于眼上:“来了啊,是想看看我离了你后过的如何吗?” “什么?” 心夭听见自己声音后觉得不可置信,她在梦中一向是说不出话的,怎的这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