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夭深夜半梦半醒间好似看到子逾坐在她床畔,见她睁眼望向他时满眼欣喜:“阿姐,子逾可是等你好久了。” 心夭张了张口焦急的想说些什么,留下的却是满是寂静,又是梦吗,她自他离开后未有过一夜好眠,每一晚都能看见他坐在自己的床畔,或是叹息,或是声嘶力竭,一百个夜晚有一百种模样,夜夜不同。 “子逾,阿姐这次再也不走了。” 仲子逾来时便听到这样一句话,她究竟与他有何干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