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点头:“需要。” 纪云禾看了眼他依旧皮开肉绽的后背:“我不太会帮人疗伤,下手没什么轻重,你忍忍。” “你很会帮我疗伤。” 纪云禾没想到,鲛人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仔细想想,他们认识这短短的时日里,她这已经是第三次帮他疗伤了,第一次是在那牢里,她正儿八经的给他抹药疗伤,第二次,是她方才骗他头来摸,第三次,便是现在。 “我也就给你上药、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