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她将头发打散,梳一个跟他一样的发髻,然后捏了一团喉结模样的贴上,足以以假乱真,眼前的含笑就是他常照铜镜时看到的自己。 蓟掌柜看到一个身穿裙衫的自己,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含笑看他一眼,似乎一下能猜透他的心思。 “蓟大哥要是觉得别扭,将外袍脱了借我一用。” 蓟掌柜除了觉得别扭,还因为含笑这一手绝技而目瞠口呆。 更绝的是,含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