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从包袱里取出一面铜镜,嵌在车角缝隙里,然后半蹲在地上,倒出瓶瓶罐罐里的东西,开始往脸上涂抹。 马车里很静寂,蓟大夫看着含笑往自己白皙如凝脂的脸上涂了一层黑泥,抹均后再调些白粉继续抹,便成了跟他一样的肤色。 然后拿着一些毛刷子,在脸上涂涂抹抹修修补补,然后再涂眉,描唇...... 对着一面铜镜,她手上的动作不断。 等到了北街时,含笑已经有七八分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