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 “谁让你又跟燕君离出来的?”燕寒墨大掌悄然向下。 阮烟罗身子一颤,“别。” “别打岔,告诉爷,谁让你与燕君离出来的?”燕寒墨继续问,大有她要不老实交待他就不放过她的意思。 阮烟罗吸了吸鼻子,然后促狭的道:“怎么这么酸?” 燕寒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过来,“酸不酸爷自有定论,告诉我爷,谁让你与燕君离出来的?” 阮烟罗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