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赖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时候,燕寒墨才终于放过了她,“担心我?”男人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子上,带起丝丝的痒,不过她脑子里全都是他刚刚问过来的话。 “燕寒墨,你中毒了,还怎么……”可话只说了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也不好意思说他太凶猛吧。 “爷怎么了?”没想到,她不敢说的,燕寒墨却追问她要她说出来。 “没……没什么。”阮烟罗咬唇,脸色继续红,从一张小脸一直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