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然后才明白他的意思,默默把手伸出来,平放在主人腿上。 啪。 一记扇子敲下去,直接在白皙的掌心留下一道肿痕。 秦裳疼得一颤,心头更多的却是震惊。 然而不等他回神,扇子又敲下一记,两道并排的肿痕显现在掌心,一点都没有放水的力道。 剧痛使秦裳很快回过神,然后才真正意识到,主人在打他的手心。 不是鞭子,也不是杖责。 就只是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