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要辩解的意思。 但主人真的累了。 赶了这么几天的路,怎么可能不累? 帝修沉默地注视着他黑色的头颅,须臾,朝他伸手:“扇子。” 秦裳微愣,随即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折扇,乖乖地交到主人手上。 帝修展开看了看,寻常的水墨画玉骨折扇,不算太名贵,却也不是寻常人用得起的。 合起扇子,他敲了敲自己的腿,“手。” 手? 秦裳又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