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是清楚,依然没什么意见地点头:“是。” 帝修很快走了。 秦裳一个人趴着,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他感到些许失落。 在的时候怕得要死,走了又觉得不舍…… 秦裳趴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拿起那个白玉瓷瓶放在把玩,直到下了朝的女皇陛下走了进来。 “秦大公子昨夜睡得可好?”子曦挑眉,殿中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但空气中香味还未散去,沁入心脾的舒服,“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