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里侧。 像一只温顺的宠物。 “本座要离开几日。”帝修淡淡道,“你好好养伤,七日之后开始第二次药浴,再养上半个月,就可以下床走走了。” 秦裳微默,也没问他要去哪儿,只缓缓点头:“是。” 主人的行踪不是他可以过问的。 “这个,每日服下一粒。”帝修把白玉瓷瓶放到他的枕边,语气淡淡,“暂时也不必急着进食,不方便。” 不方便指的是什么,秦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