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敖烈靠在蚌上,思绪又渐渐开始神游。 他其实没有见过松瑶几次,可所谓一见倾心,真是一种很难说明白的感情,即便是在化月屠杀了整个东海,他所恨所怨也就一个化月,而不是像龙王和龟丞相他们似得,将所有的罪责一并怪到九重天,甚至是松瑶身上。 起码敖烈认为,松瑶没有任何的过错。 也许喜欢,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偏袒。 可那道金红色的光芒,是那么的温暖明亮,让他久久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