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竟是神游着睡着了,他扶额,回想了下刚才梦中的情景,那是他游历时遇到的险境,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但同样也是他遇见松瑶的契机,可不知为何,松瑶她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敖烈的梦,向来是孤独又可怕的,不是那年的蛇洞,就是在漫长沉睡时,那种一望无际,永远走不到尽头的绝望与寂寥。 一声叹息,他这一生,还未走多少,竟是这般的苦楚。 东海静谧的很,所有的生物都安静的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