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身姿如松,足尖沾水几下就到了船上,他拉弓射箭,那箭头先于匕首插入了水匪的后心……他简直不是人,他是神!” 原来是这般,沈秋檀终于懂了。 邹微还在继续:“那时候他还用斗笠遮着脸,可在心里,这普天之下已经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英伟的男子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可是我总觉得他……”沈秋檀有些担忧,袁亦可不像是耽于儿女情长的人。 “我知道,可你不必劝我,谁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