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这是又要犯花痴了么? 许是长夜安静,邹微很有倾诉欲:“你不知道,那时候我乘船在黔江之上,江水湍急,江上水匪横行。那一天狂风作浪,船家心知不好带着一船人逃跑,但又哪里是水匪的对手。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水匪将一船人都打死了,要不是我走到哪里都背着老头儿给我的箱子挡着,我也一起死了。 我奋力的抵抗着,但双拳难敌四手,眼看那水匪的匕首就要插入我的喉咙,就在这时,原亦一身粗布衣裳,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