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穆歆浑身的血液一起涌到头颅,又一下子退了个二净。 她煞白着脸色,张了张口,似乎想辩解,但面对神情肃穆的萧旸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事情偏差太大,她有些恼恨萧旸的直率。 她冷硬道:“我不明白世子的意思,我初回京城连人都认不全,着实记不得何时招惹过她们。” 萧旸神色不变:“若是我告诉梁家你出现在事发现场,或者告诉霍家是你给霍淳儿转递消息……”看着死不认账的梁穆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