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柔和,沈秋檀自梦中醒来,恰对上李琋关切的眸子。 而李琋见她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珠,一脸惊恐,忙将她揽在怀里安抚:“不怕不怕,我回来了,没有人能再欺负你。”秋檀这样,是做噩梦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沈秋檀的鼻子又开始发酸。 他不在的时候,即便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仿佛她是不会哭的,没有权利哭的,可他一回来,她心里真是觉得委屈极了。 像是报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