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听到声音,眼皮揭了下。 “来…来啦?” 梁桢当时就站在床边上,很奇怪,以往每次去南楼,老爷子看到她也总是说这两个字——“来啦?”只是那会儿他的口气不冷不淡,以至于梁桢一直都觉得老爷子大概不怎么想见到她,可是这次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所致,他的声音褪去了往日的冷淡,只剩下病痛折磨之下的虚弱与无力,倒让梁桢觉出几分长辈的慈蔼出来。 可是对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