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最后卯足劲才切下来一块,确实薄薄厚厚的完全没型。 粱桢有些气馁,但她性格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学习这样,工作也这样,其实要强得很。 “不行,我再来。” 沈阿姨见她势头足,也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又在旁边指导,“你别急,顺着鱼的纹理切下去。” 然而粱桢尝试第二片,结局还是一样。 第三片,依旧如常。 最后一条好好的石斑鱼被她切成了大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