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点头。 当时她把豆豆从地上抱起来,摸到满手的血,真的快要吓死了。 “当时我在救护车上抱着孩子,我甚至想,如果豆豆有什么事,可能我会活不下去。”梁桢说着说着声音又开始哽咽,低头把脸埋到钟聿的膝盖上。 钟聿把人又抬了起来。 “傻子,想什么呢,豆豆是我钟聿的儿子,有金钟罩护体,命大福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出事!” 尽管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但梁桢心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