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加剧,但怕影响到梁桢,他表现得还算平静,“医生怎么说?” 梁桢那纸巾又摁了下眼角,“说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但需要留院观察。” 钟聿没说话,凑过去拿手指蹭了下孩子的脸颊,脸颊上又冷又湿,应该是汗,转过来,梁桢低头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的还是门店统一配的白衬衫,胸口全是僵掉的血渍。 钟聿默默吞了口气,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捏着梁桢的手指:问:“吓坏了吧?”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