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到了极限,他也跟着不再前行,我甚至感觉到他放在我脊背上的那只手,微微的颤抖,就感觉好像是在这一刻我和他在一起的师徒路走到了尽头,他还有路可走,可是他却情愿这样不知所措的留下来,因为我是他最深的羁绊。 我们无法言说这其中的微妙,因为是太多相依为命的岁月累积的东西难道真的就这样了吗?一层薄薄的膜依旧在破碎,可是速度却是那么慢,而在这种没有目标的情况下,空旷的存思却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