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和师父的共同踏罡之行,共同斗法之举只能走到这里了吗? 在绝对压迫性的力量下,我已经踏不出下一步了,我曾经以为施法效果强悍是一件绝对的好事儿,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却成了压垮我的‘刑具’,我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鲜血顺着脊背流过,在双腿汇集,然后流过脚背,在我站立的地方汇集成了一个小血洼。 我站着,师父也站着,这绝对不是他能力的极限,即便在这样的平台施法,他也吐出了一口鲜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