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啷”一声,是神龛被韩敬已踹翻。 他手中的鞭一下一下甩过墙壁,以及所有可能遮挡视线的东西,刘玉洁的心脏随之一点一点揪成一小团,人也缩成团。 破败的庙宇蛛网纷飞,光线透过有洞的屋顶打下一束光,纤尘在其中不断起舞。 “殿下,这里不可能藏人,也许她早就走了。”观言小心翼翼劝道。 韩敬已回过神,理智与感应在脑海不断较量,最终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泥像,粗糙而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