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刘姑娘跑了。”观言躬身道。 韩敬已正在净手,闻言顿了下,“几时?” “巳时左右,”观言想了想,“据门房说出了北街一路往东,大约是要自己去丰水。” 韩敬已笑了笑,“不,她会走到芍余。” 啊?观言眼珠一转,昨日他亲耳听见刘姑娘自以为是的套郡王话,而郡王也十分有耐心的告诉她从通济渠到达丰水的准确路线,这……怎么会跑去芍余呢? “她一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