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很多,眉目间也褪去了那样的顽色,而始终覆于面上的那般纯美良善,已不知何时,似畏惧着从她骨子里苏醒的某种妖魔鬼怪一般,早不知仓惶逃到了哪里。 “说。” 她声音冷到了极限,宛如冰山里封印了千年的顽石。 “有意义吗?”他缓缓说道,闭上了眼睛。“杀了我吧。” “有。” 墓幺幺手中的刀花忽翻了个刀花,反手握住,抵在了他眉心上狰狞的血疤。“听说窃神族的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