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蹙眉,眉心里那条狰狞的红色血疤,已将他眉梢里的颓丧摹得怯怯。 闻她那句话。 他瞳光猛烈,可又嗖然闪回,是初零落的玉露,是未凛起的金风。 若不是他缓缓垂下睫毛,她几乎要以为,他眼角里那般迷人的星子,是不及落下的泪。 “为何不回答我。” 连墓幺幺自己都不知,见了他这般的表情,左胸某处深入骨里的地方,隐隐地有些疼。 于是她声音不自觉地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