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维序者部队南北会议(聚餐)之前。 期间我如何焦头烂额、心力交瘁自不必说,易天倒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反正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他就这么兴致勃勃的整天围着我绕,时不时理直气壮跑来求欢,一被拒绝就立刻狂暴化,变成大魔虎把房子踩得砰砰响。 最过分一次是他把楼下的吊灯踩落了,邻居冲上来抗议,结果易天摇身一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好青年,好言好语的劝那老太太:“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