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易天站起身,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一手顺着我的肩膀缓缓上移,最终停在脖颈处。 有力的手指贴在我咽喉上,寒气似乎从四肢百骸里渗透出来。 我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你……” “听不懂?听不懂我直接解释给你听:我对你抱着最悖伦、最龌龊、最下流的*,虽然你很想把我当兄弟,但我却从没把你当兄长。你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不论被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