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人呗。” “等谁呀?” “还能等谁?咱们铺子里统共三个人,他来了这许多天应该摸透了,可还在等,那就一定是你二哥了。”一个年纪大些约摸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也是系着一张牛皮围裙,把手中的一把刚打好的耙子递给六子,“去给街口老张家的送去。” “爹,为啥你知道他等的是二哥呢,岳大哥他们不是也常来吗?” 黑大个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他,“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