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一边往嘴里塞着米花糖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大哥,那个家伙又来了,这几天已经是四次了,虽说次次换过衣服,但还是被我认出来了。”说完得意地笑着,一脸要接受表扬的样子。 “不用理他,不是那边的人。”黑大个依然面无表情,拿起一根通红的铁棍子往旁边的冷水中一浸,“刺啦”声伴着白烟腾了起来。 六子一伸脖把米花糖咽了下去,“我早就知道他不是那边的人,那你说他为毛天天在咱们门口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