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他们。”舒梦伸手从茶几上将烟盒拿起来,递了我一支后又自顾点了一支。看她娴熟的动作,吸烟的日子应该不短了。 “你在电话里说...”我将烟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抬手指了指挂在客厅的遗像。 “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他回来了,就那么站在床头看着我。”说起这个,舒梦将手里的烟卷放到烟灰缸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然后呢?”我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问她。我敢肯定,舒梦的这个梦,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