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走,我才开口对她说道。 “几次三番的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舒梦坐到我对面,提起茶壶给我斟了一杯茶。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此刻她似乎并没有早晨在电话里那么害怕,脸上也看不到丧偶的悲伤。 “我们结婚还早,怎么也要等她父亲出院之后才会考虑这件事。刚才那两位是?”我接过茶杯道了声谢,随后跟她寒暄起来。 “那是我请来的大师,在省里小有名气,很多人有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