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么的清楚。 关键自己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去投靠啊? 见他呐呐不语,陶商脸色阴沉的邪笑道:“怎么,无话可说?” 挥了挥手,他后面很快就走过来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子。 “这是你府上的下人,来听听他怎么说的。”陶商面带微笑道,今天他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扬眉吐气。 那人不敢对视糜竺的目光,当下半真半假的把糜府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糜竺听后,心里虽然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