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笑眯眯的,持着骨扇摇了一会,心情放松愉悦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他很喜欢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 “糜子仲你可知罪!”忽然陶商把骨扇一收,指着糜竺喝道。 糜竺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淡淡道:“还望陶公子说说,我所犯何罪!” “外面传言你私自转移家里大部分财产,想要去投靠幽州袁熙,你可认?” 糜竺一怔,没想到转移财产就罢了,居然去投靠幽州袁熙的事情,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