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再寻夫婿吗?”她眼底是如死水般的平静,饱含的沧桑令人止不住心疼,“颜伯伯,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再多言了。当断则断,否则他日离开时也受牵绊。” 颜太医虽然是南楚旧人,也颇有几分医者的傲骨,但在她面前并不敢劝谏过多。与其同她白费口舌,倒不如从她身边伺候的丫头下手。 从殿中出来,他单独叫了画琴说话。 “公主若再多服现在的帖方,总有一天难以再孕子嗣。你从小就服侍公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