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清的胳膊无力地垂了下来,素锦衣袍下露出白嫩细腻的玉手。 “子息艰难?”她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我自知作孽太多,并无善报,但未想过有朝一日佛祖这样惩罚我。” “公主现在大可不必如此悲悯,只要现在停了药,再悉心调养,总是可以恢复的。”颜劲劝解道,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遂惊愕地道,“难道公主真的不给自己留退路?” “我要子嗣何用?即便有朝一日出了这大夏宫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