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凉气。 说了那么多,里面总算是给出了点反应,朱佑樘忙道:“虎哥,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张儒回过神来,松开紧握刀锋的手,用力甩了甩掌心的血珠:“陛下是皇帝,皇上说什么做什么就是什么,做臣子的不敢置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有什么吩咐,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种见外的话,落入朱佑樘耳中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在他心窝上搅一般难受。他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