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帝,也难免会玩一些小心眼。 只可惜,朱佑樘低估了张儒的心气,他忽略了一点,他玩权谋的这个人,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在门外站了很久,朱佑樘终于低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虎哥,我错了。” 张儒没有说话,只是里面的他,握住绣春刀的手青筋暴鼓,不觉之中那抓着白布的手已经紧紧嵌进了绣春刀锋利的刀锋。 血顺着绣春刀的刀锋留下,直到将刀柄完全染红,张儒才嘶的一声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