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双脚软绵无力,动弹不得。 她看向咖啡馆内的其他人,这才发现他们似乎都是假人,带着白色的面句,正咧开嘴无声地嘲笑着她。 “他是个可怜的男人,不是吗?”一个嘶哑而模糊的声音说。 “看看你到底毁掉了多少人的家庭?看看这些玩偶,还有哭泣的人们?” 齐织倒不觉得大脑很疼,就是有些晕。 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披萨店负一层的控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