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起来的,为什么你能这么坦然地想要烧毁它们?”齐织问。 “当我女儿被杀死后,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结束这一切,让我的女儿安息。” 齐织点了点头,她觉得面前这个颓废的男人这些年应当过得很糟糕。 正当她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对方时,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无论是咖啡杯,还是亨利都像是海中的漩涡那样旋转起来,一时间天旋地转,齐织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仿佛被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