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行动啊!”怀中的骷髅头抖动着上下齿龈,焦急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立即从呆滞状态反应过来。 三两下把自己的头发捆成了泣女的模样,我观察着楼道里她奔跑的方向,不断向她的背侧移动。对付泣女,最重要的不是能力有多强,而是哭得有多悲伤。鹤一直说我是一个演技拙劣的人,随便什么事情都会写在脸上。此时的我,脸上也一定写着“紧张”、“害怕”、“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