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晚,面前的陈列室里一片漆黑,偶尔能从反光的透明玻璃罐中窥得一丝一毫的景象,但却几乎都是面目狰狞的器官,粗糙而又生硬。 我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几番抖动过后,刺眼的白光亮了起来,整个房间瞬间变得白惨惨的。我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往前走着。 “糖糖,你有没有感受到这里的异样?”我问。 “丫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手心的汗都把我脑袋弄湿了。”糖糖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