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潘玉,是馥雅。我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我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娘娘您身子骨似乎不好,奴婢为您请御医。”看着她的样子我很是担心,仿佛她随时可能就此倒下,一蹶不起。 她摇头轻叹:“老毛病了,不碍事。”她欲拿起妆台上的象牙骨玉梳,却被我抢先一步,“让奴才为娘娘梳妆。” “你不怕我了?我可是清楚地记得昨个儿你被我的容貌吓坏了。”她勾起嘴角露出淡笑,在我眼中看来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