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服侍自己不是更来得实在? “娘娘,该用晚膳了。”我毕恭毕敬地站在寝宫槛内轻唤一直呆坐在妆台前细凝自己容貌的她。 她突然回首用异样的目光望着我的脸,良久,由最初的光芒四射变为黯淡无光,后又坐正身子继续凝望镜中的自己。我隐约从镜中瞧见她的苦笑。“娘娘怎么了?”朝她走进几步轻问。 “乍听你的声音,我还以为……”她没有往下说,只是动了动唇,将话隐入唇中,再轻咳几声。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