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和那位女警官最近联系过吗?” 我顿时明白了:他说什么把酒楼送给童瑶的母亲其实是一句完全无用的话,而他真正的目的却是在这里:想了解一下我和童瑶接触的情况。我心里暗自纳罕:他怎么会这么关心童瑶的事情呢? 也许是他看出了我神情的变化,猜测出来了我内心的这种纳罕,所以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他却又说话了,“冯笑,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和警察交朋友是可以的,但是深交就不